第(1/3)页 沈长泽醒来时,只见两个孩子不见程锦初。询问后得知她去请教母亲了,便没有放在心上。 他初回上京,还有诸多事宜要忙,眼下最紧要的就是去拜会族中叔伯耆老。 等他忙完回府夜色已深,两个孩子早已睡下,程锦初却还在秉烛算账。 “明日再算吧,别熬坏了眼睛。”沈长泽从她手中抽走账册。 程锦初神色郁沉的问他:“你可知侯府境况” 沈长泽略一思索便明白过来:“可是库房空虚” 岂止空虚,这偌大侯府分明就是一个空架子! 谁往这架子里钻,就得自己撑起这架子。而一旦撑上便不能松手,否则架子倒塌一损俱损,想跑也跑不了。 这哪是什么尊贵殊荣,分明是个烫手山芋。 听程锦初说完,沈长泽面色赧然:“我不知侯府已拮据至此。” 六年前他离京时,侯府尚有小半库蓄,难道是这几年…… 次日出府前,沈长泽去寻了沈母,询问库蓄之事。 “与舒儿无关。”沈母叹道:“那点家产一半给清容做了嫁妆,一半给长淮做了聘礼。” 沈清容是沈长泽一母同胞的嫡妹,沈长淮是他庶弟。 侯府子嗣稀薄,这一辈就出了沈长泽和沈长淮两兄弟。 沈长淮虽是庶出,但打小争气,挑灯苦读考取了功名,前年受旨外放去了衡洲做父母官。 官虽不大,但吃皇家粮饷胜在牢靠,且晋升空间极大,前途不可估量。往后侯府和沈长泽都少不了他协助,是以沈母对他很是宽容。 “我知道了,锦初掌家一事还请母亲多协助。”沈长泽起身欲走。 沈母叫住他,有心无力道:“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还是将掌家权还给舒儿吧。” “你给舒儿低个头,哄她几句,在她院中留宿……” “母亲,给儿子留点脸面吧。”沈长泽神色难堪的走了。 沈母看着他的背影,苦笑低喃:“脸面不能当饭吃啊……” 姜舒喜静,但一墙之隔的揽云院整日传来孩子的吵闹声,扰的她心烦,想要出府透透气。 让楮玉去知会了沈母一声,姜舒戴着帷帽出门了。 上京城一如既往的热闹繁荣,不会因为谁人不高兴便有所改变。 “夫人,前面是九香斋,可想吃莲子酥”檀玉问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