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晏阳跪着背了半夜书,困的倒在地上睡着了。 程锦初心疼的将他抱回床上,卷起裤脚看到他红肿的膝盖时红了眼眶。 天快亮时,晏阳竟发起了烧,嘴里不停的说着胡话。 “爹爹,我错了……娘,我不要读书……呜呜……” 程锦初听着心揪成一团,命人去请了方医女。 方医女诊断后道:“少爷没有大碍,我已给他服了退热丸,再辅以汤药休养几日便可。” 沈长泽一身朝服驻足在晏阳床前,听到方医女的话后放了心,匆匆赶去上朝。 程锦初寸步不离的守着,亲自给晏阳擦身喂水,药熬好后又哄着他喝药。 姜舒一个大人尚且怕苦,晏阳又怎会乖乖喝药 “晏阳乖,喝了药今日就不去学堂了,娘给你告假。”程锦初端着药碗温声诱哄。 拒不喝药的晏阳一听不用去学堂,皱着眉头喝了下去。 “娘,好苦。”晏阳迷蒙不清的喊。 程锦初赶忙给他喂了一颗蜜饯。 晏阳终于消停了,含着蜜饯沉沉睡去。 沈长泽下朝回来时,晏阳的烧已经退了,程锦初正在喂他喝粥。 “爹……爹爹。”看到沈长泽,晏阳有些怕。 往常这个时候,他早已经去学堂了。而今日他不仅在家,弟子规也没背会。 他怕爹爹生气又罚他。 “可好些了”沈长泽摸了摸晏阳的额头,恢复了慈父面容。 晏阳见了,紧张的心终于放松下来。 “好多了。”程锦初点头,拢在一起的眉头却未松开:“方医女说发烧通常会反复几日,让我们多留意观察。” “那这几日好好休息,我派人去同夫子告假。”沈长泽出去吩咐下人。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,晏阳小声问:“娘,我这几天都不用去学堂,也不用背书吗” 程锦初舀了一勺粥喂他,温柔笑道:“对,等你病好了再读书,放心吧。” 晏阳喝着粥,眼睛骨碌碌的转动,脑袋瓜里打起了歪主意。 翌日一早,姜舒带着檀玉去了昭觉寺。 昭觉寺位于城南的南屏山上,风光秀丽香火灵验,是上京贵族名流最喜爱的佛寺。 马车行驶了一个时辰左右,在山门前停下。 姜舒戴着帷帽下车,提着裙角缓步登上台阶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