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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吕长生的目光望向了白素，白素皱眉迟疑地说道：“我虽然舍不得杂州，但是也明白杂州的实力还不如并州。现在并州都是轻易地被攻克，杂州也是支撑不了多久，我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杂州上万万的普通百姓……”

    杂州被白素经营之后，一向都是比较开明，再加上这里定居的大多是民国人士。

    要是一下子换成是日月神朝，恐怕不少人都要经历一场屠刀浩劫。

    聂小倩听到白素的话，忍不住开口说道：“你还有心思去担心那些人，想想你自己吧。那些普通百姓东方不败不会看在眼里，但是我们几个绝对是她狩猎的对象。”

    相比较起白素从小养尊处优的生活，聂小倩经历过更多的黑暗，因此她更加明白弱肉强食的道理。

    这也是她比白素果决，第一时间发现不敌后，立刻将整个石州都打包，绝对不给东方不败壮大的机会。哪怕日月神朝占据石州，也只是会得到一片无人的土地。

    从吕长生内心来说，他也更加喜欢聂小倩这样的盟友。

    干脆、利落，不扭捏！

    “聂小倩说得对，现在立刻将杂州的文武官员和人才运走，我会通知长安城那边，尽快地做好安置的准备。不要等到日月神朝大军到来，到时候一切都晚了。”吕长生沉声说道。

    他以前和白素相处的时候，就发现她聪慧过人却是犹豫不决，也是因为如此才会被并州完全压制。

    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，她的性格仍然没有什么变化，让吕长生都有些摇头。

    这样的人，绝对不适合做一个合格的上位者。

    要是吕长生不逼迫她的话，她绝对能够思前想后个三天三夜。

    “是啊，就算是这次我们侥幸逼退了东方不败，可是下一次日月神朝进犯我们又能够怎么办。所以当务之急是立刻将人才和军队、物资运走，不给东方不败任何可用的资源……”聂小倩冷声说道。

    要不是担心白素反对，聂小倩甚至想要将那些无法离开的百姓全都斩杀。

    能够以一个鬼魂成长到现在的地步，聂小倩所经历的磨难和黑暗是白素远远想不到的，就算是吕长生对于聂小倩也是大大的低估了。

    只可惜，聂小倩虽然有着成大事的气魄和狠绝，却是没有吕长生那么好的机会，被困在鬼域中数百年。

    要不然的话，今日之源界，必然有着聂小倩的一席之地……

    在吕长生和聂小倩的劝说下，白素最终还是做出了决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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