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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林羽点了点头，对他人来说，古牧、太煌所说的一切或许太过不可思议，根本无法置信。

    但联想到九黎神国的经历，这一切听起来，似乎也并不奇怪了！

    当初的九黎神国，也曾是风头无二，虽然没有天庭、古老道场那般辉煌，但展现出来的潜力也是惊人的。

    尤其是商天君，当时的他意气风发，崛起速度无比惊人，已经隐隐是鸿蒙神界最强者，给他足够的时间，达到甚至是超越天庭昔日的高度，也并非没有可能！

    然而，就在这时，九黎神国却突然崩塌了，这中间有着太多的巧合因素，仔细想来，的确是并不合常理！

    “那九尊联盟围攻九黎神国，究竟是一种巧合，还是说，他们本身便是那幕后操盘手推出的代言人？”

    想到这里，林羽心中不由一沉。

    如果是前者还好一些，可如果是后者的话，那就可怕了！

    这意味着那幕后操盘手的能力更强了，从原本的暗中干涉，到如今，已经能够直接影响到鸿蒙神界的局势！

    当然，他目前更倾向于前者，按照古牧、太煌两人所说，那幕后操盘手更习惯于借势，通过各种所谓的巧合、意外来达成自己的目的。

    “说到底，这一切只是我们的推测，并没有实在的证据。”

    古牧摇了摇头，道：“我们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，鸿蒙神界并没有那么简单，表面的平静之下，隐藏的水却是极深！”

    “以你展现出来的天赋，只要不中途陨落，未来很有可能达到天帝曾经的高度，届时，你便要面对天帝曾经经历过的一切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，你也可以做出另一种选择，只要你不成为最强，只要你低调蛰伏，便不会引起幕后操盘手的注意，甚至在某些特殊时期，可以成为‘意外因素’，牟取一些好处！”

    “据我所知，在鸿蒙神界当中，便蛰伏着不少这样的老家伙，他们平常不会显露，但一旦等到大乱将起的时候，他们便会如闻到血腥味的鲨鱼，扑上来瓜分利益！”

    他望向林羽，面容变得无比的严肃，沉声道：“告诉我，你会选择哪条路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是第一种！”

    林羽郑重开口，却是没有丝毫的犹豫。

    过去，他一直以为九尊联盟便是自己最大的敌人了，可如今看来，隐藏在水下的巨鳄还有许多，可这一切都不会改变他的心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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