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8章 番外2 寒故-《火焰戎装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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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宋居寒温柔抚摸着何故的手突然握住了他劲瘦的腰肢,一个挺身,把自己的性器送进了那窄穴深处。

    何故低叫了一声,膝盖一软,扑进了宋居寒怀里。

    宋居寒抱着何故的腰,强势地顶弄了几下,令那紧窄处尽快适应,他的吻落在何故的唇、下巴、锁骨、胸膛,那吻温柔又甜腻,像是珍重地疼爱着何故的每一寸皮肤,可下身的动作却截然相反地逐渐凶悍,何故的体内湿热紧窒,被肉壁层层叠叠的裹夹、缠缠绵绵地摩擦,那快感销魂蚀骨,他怎么尝都不腻,恨不能天天什么也不做,只狠狠地操这个人。

    何故亦是被激得颤抖连连,他面色潮红,满脸细汗,小声要求宋居寒轻点,那白皙柔滑的肌理将每一粒水珠都映衬得晶莹剔透,简直在邀请宋居寒去舔。

    宋居寒也真的舔了,又舔又吸又咬,他一贯喜欢在何故身上留下点爱痕,宣誓主权。

    何故那足够撑起西装的漂亮骨架上,覆盖着恰到好处的肌肉,它们充满弹韧的生命力,在宋居寒手里跳动、燃烧,被情欲染上淡粉薄红,每一处都撒发着致命的诱惑力,宋居寒不停地抚摸着、亲吻着,看着自己在其上制造的痕迹,占有欲便能得到大大的满足。

    何故的喘息声愈发失控,那火热的肉棍准确地擦过他的敏感点,一次又一次,掀起无边地浪潮,它进得那么深,仿佛每一下都要顶上自己的内脏,他双目湿润,眼尾染上了丝丝红晕。

    这个姿势已经将何故插得不能自己,宋居寒却嫌浴缸湿滑,让他不好着力,他啪地一声拍在何故的屁股上:“夹紧我的腰。”

    何故意乱情迷,两条修长的腿听话地环住了宋居寒的腰,宋居寒一手撑着浴缸沿,一手托着何故的臀,竟然就那么站了起来,他的肉刃还插在何故体内,这一起,何故惊恐地抱住了他的脖子,身体顿时下沉,蜜穴被迫更进一步吞下宋居寒的巨物,几乎是将囊袋也要塞进去。

    何故发出一声惊叫,死死抱住宋居寒的脖子。

    宋居寒的声音因浸染情欲而变得愈发黯哑:“你喜欢我站着操你吧?还是边走边操你?”

    “不、不要,太滑。”何故做事极为谨慎,迷茫之际,也没忘了安全。

    宋居寒想了想,俩人身上不住地往下滴水,确实不太安全,他一边操干着何故,一边退到了洗手台,将何故放在了上面,调整好角度,再次凶猛地抽送起来,同时揉弄着何故的性器,大拇指来回摩挲他敏感的马眼。

    前后夹击之下,何故几乎要疯了,他两手撑着台面,身体后仰,双腿夹着宋居寒的腰,后穴大开地邀请那狰狞的巨物在自己体内放肆进出,润滑剂已经被宋居寒蛮横的抽插挤出了细白的泡沫,混合着洗澡水淅淅沥沥地顺着俩人结合的地方往下淌。

    宋居寒伸手抓了一把那滑腻肥嫩的臀肉,一边顶一边说:“老婆,好像你流的水啊。”

    何故满脸羞红,闭着眼睛抿着唇,只顾抵御一波波海潮般袭来的快感,无暇理他。

    宋居寒却捏着他的下巴,边操边强迫他转过头:“看,看镜子。”

    何故沾着水的睫毛簌簌抖了抖,微微睁开,就在背后的镜子里看到了赤条条交合的两个人——或两只兽。宋居寒一头浓墨般漆黑的长卷发湿漉漉地披散着,透出不经修饰的凌乱的野性,它们卷曲的每一道弯儿,都像交缠的网,散发着致命诱惑的性吸引力,一旦靠近,就会被捕获、被茧缚、被吞噬殆尽。那一双深邃无边的瞳眸沁着浓烈的情欲,不知是汗珠还是水珠坠在峰起的鼻尖,随着他狂猛的动作剧烈摇晃,殷红的唇微启,吞吐的每一缕气息都带着淫靡的味道。

    然后何故又看到自己。看到自己被情欲折磨得通红的双眼,看到他死死缠着宋居寒的腰的双腿,看到宋居寒留在自己身上的斑斑点点的爱痕,看到自己的脊柱扭曲地弯着,只为了给宋居寒提供更好的角度插入。

    何故慌忙转过了脸来,他是个在内心深处难以摆脱羞耻感的人,偏偏宋居寒总爱针对这一点欺负他。

    宋居寒腰臀的力量十分可怖,插得又快又狠,胯部猛烈撞击,把何故白嫩的屁股撞得通红,何故眼角泛泪,下意识地推拒着宋居寒的胸膛,宋居寒却抓住他的,舔过他的根根手指,坏心眼地继续说:“你里面真的好舒服,又湿,又软,又紧,又热。”他每说一个形容词,都要配合那舒爽到了极点的喘息,“还这么会吸,唔……老公随时随地都想插在里面。”

    何故忍无可忍道:“闭嘴!”

    宋居寒咬着何故的指尖邪笑:“你不喜欢我夸你吗。”

    何故被宋居寒操得双腿发软,性器颤抖着,前端渗出了透明的液体,一股股激流往下汇去。

    宋居寒知道他要射了,更发狠地抽送起来,每一下的动作都悍猛如野兽,何故射的时候下面这张小嘴会咬得特别紧,那极致的快感能把人送上情欲的高峰。

    果然,何故喷射而出时,肉穴猛地内吸,把宋居寒的肉棒紧紧绞住,宋居寒爽得低吼了一声,再次把何故抱起悬空,凶狠地一下下往上顶。

    “啊啊——”何故这样的性格,若非失控,绝对不会发出这样的叫声,而宋居寒总以能逼他叫床为乐,不禁兴奋得双目充血,大开大合地狠狠干着这令他发狂的身体。

    何故的精液全都喷在了俩人的胸膛,甚至还有几滴落在了宋居寒的唇瓣,他灵舌一舔,尽数扫进了口中,然后狠狠吻上何故,与他唇舌交缠,吻得湿热又情色。

    宋居寒把人带进一门之隔的卧室,扔在了大床上。

    刚泄过的何故浑身绵软,下身敏感到禁不起一下碰触,他还在失神之中,宋居寒已经重新压了上来,抓住他细瘦的脚踝,将他两腿分开,那湿濡得一塌糊涂的肉穴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宋居寒面前,被插得无法合拢,羞涩洞开。

    何故只扫了一眼宋居寒依然硬挺肿胀的肉棍,就本能地浑身发抖,他求饶道:“居寒,等等……”刚刚射过的他敏感无比,稍微碰一下就会受不了。

    宋居寒两眼猩红,拽过枕头垫在何故腰下,擒着他的脚踝几乎将他两条长腿对折到了胸口,然后凶狠地一送,一捅到底。

    “啊啊啊啊啊——”何故发出高亢地吟叫,双手揪紧床单,无助地甩着脑袋,蛰伏的性器又开始微弱地抬头。

    宋居寒粗喘着说:“睁开眼睛,宝宝,睁开眼睛。”

    何故睁开湿漉漉的眼睛,从这个角度,能看到自己双腿大开,宋居寒的肉棒几乎是从上往下狠狠地杵,窄小的穴口被撑到了极致,贪婪地吞着那紫红的巨物,结合的地方不断翻卷着媚红的肠肉和白浊的黏液,这画面激得俩人发狂。

    从浴缸到床上,宋居寒将何故操得几乎昏厥,才意犹未尽地射了第一次,将滚烫的、浓稠的、腥臊的体液都射进了何故身体里。

    宋居寒抱着何故侧躺在床上,却不肯退出来,享受着性器泡在湿软肉穴内的舒爽。

    何故躺在床上直喘气,身体却没有动,一是累得动弹不得,二是不敢动,他知道宋居寒从来没有一次完事儿的时候,除非赶时间,他越是乱动,宋居寒被撩拨起来的时间就越早。

    宋居寒双臂紧紧环着何故,与他耳鬓厮磨,并用手抚摸着何故的肚子:“宝宝,如果今天是世界末日的话,我们就应该做到毁灭的那一刻,对不对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说什么胡话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刚刚真的经历过一次,要是炸弹真的炸了,对我们来说,不就是末日吗。”

    何故忍不住往宋居寒怀里缩:“还好有惊无险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,为了庆祝劫后余生,今晚我们多做几次好不好?”宋居寒的大手在何故身上四处点火,又亲又蹭,仿佛是不知道该怎么喜欢才好了,恨不能一口口吃进肚子里。

    “你、你就会找借口!”何故平日要上班,受不了宋居寒这么索求无度,一般约法三章,一晚上不能超过两次,于是宋居寒经常变着花样撒娇耍赖。

    “好嘛宝宝,我今天真的好害怕失去你,好怕再也见不到你,好怕你有危险,你害怕,我跟你一样害怕。”宋居寒紧紧地抱着何故,恨不能把人嵌进自己的身体里,“今天晚上我想好好感受你,不然我没有办法踏实下来。”

    何故一时有些心软,他小声道:“……你先出去。”

    宋居寒依依不舍地抽了出来。没有了那性器的封堵,射在何故体内的精液顺着肠壁淌了出来,弄得俩人下体湿糊不堪,空气中弥漫出腥檀的气味。

    何故感觉脸颊烫得厉害,他费力地转过身去,抚摸着宋居寒的脸:“我们在一起,就是最踏实的。”

    宋居寒的回应是温柔的吻。

    何故也主动迎合这个劫后余生的珍贵的吻,只觉心脏也柔软得一塌糊涂。

    可他很快就感觉到宋居寒那只不老实的手,已经插进了他的后穴翻搅起来,搅出了一阵下流的水渍声,他抓住宋居寒肌肉遍布的硬邦邦的小臂,却撼动不了分毫,抗议的声音被宋居寒堵在嘴里,能逃逸出来的都变做暧昧的呻吟。

    宋居寒越吻越深,性器也重新蓄力待发,待把何故亲得大脑缺氧,无力反抗之后,才翻身而起,托高了何故的臀,再次用力插了进去。

    何故的叫声被他顶得支离破碎,只能无力地承受宋居寒的侵犯,他浑身酥麻得几乎没了骨头,随着宋居寒的一次抽送,都发出了情难自禁的声音,汹涌的快感在敏感的蜜穴爆发,蔓延至每一根神经末梢,如毒药一般瞬间麻痹了他的理智。

    宋居寒身体力行,让何故知道这劫后余生究竟有多少“喜悦”,他操了何故一整个晚上,何故哭,他就百般温柔地哄,不要脸地耍赖,适当放慢一些节奏,但缠缠绵绵就不肯停,一次次带着俩人攀上欲望的巅峰。

    在抵死缠绵,神志模糊之际,惟有不停被强调、被标记、被疯狂诠释的爱,成了他们空白意识中唯一重要的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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