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二人从空中跌落,宋植双腿微弓并没有被压倒,双手抵住剑柄狠狠的向前捅去,彻底将晏殊给贯穿,但晏殊仍然没有松开。 “松嘴,不然杀了你!“ 宋植在他耳边大声提醒道,但晏殊的咬力更大,喉咙里发出了哀鸣。 僵持的片刻,斥力稍微薄弱的一瞬间,那锋利的虎牙终于趁虚而入。 “啊!“宋植吃痛,既然给了宴殊一次机会,不会抱着自己肩膀被咬断的风险再给一次机会,当下眼神一凛,就要调动冰火剑气搅乱晏殊体内的生机。 就在此时,一道预料之外的身影出现在了二人身边,紧随其后的是另一道。 宋植只感觉天地变换,再睁眼已经来到了台边,身前站着一位青衣羽织的高挑身影,正是裂狩余池心,他漠然的看向前方,开口道: “宴行神,你这是何意。“ 擂台另一边,冥狩宴行神傲立,他手中提着宴殊,方才狂暴的宴殊在他的手里动也不动如一只黑猫一般,只是脖颈微微抽搐,看起来快不行了。 宴行神偏头看了眼裂狩身后的宋植,皮笑肉不笑道: “这场比斗,是我等输了。“ 余池心回头看了眼宋植的肩伤,又看向前方,冷笑道:“擂台之上,生死有命,既然还没认输,就这么跑下来救人,该作何解释?“ 宴行神指甲划过自己的手腕,将一缕鲜血灌入宴殊的嘴巴里,抬眼不咸不淡的回应道: “既然这擂台都已经破碎崩塌,自然也没有本座下擂插手一说,胜负已分,无需多说。“ 随着他的血液流入宴殊的嘴里,宴殊的状态立刻发生了变化,他的身躯开始萎缩,很快从魁梧的莽汉变成了精瘦的青年,那些伤口不受控制的崩裂,他头颅低垂,生死不知。 冥狩没说的是,除了敌人的鲜血外,还有一种办法能让宴殊回复神智,那便是自己的血。 余池心并没有多说什么,冥狩这种举动已经算是打了北境自己的脸,既然他已经亲口承认了败绩,此事也只好作罢。 这场比斗,终归是大渊国笑到了最后。 “做得不错。“余池心回身看来,语气平和的点头道。 “应该做的。“ 宋植揉了揉肩头,一番大战下来有些劳累,宴殊虎变后迅如闪电,爪如雷击,稍有不慎就要被开肠破肚,加上万法不侵和毫无痛觉,长时间的全神贯注下却是很让人伤神,现在的宋植只想大睡一场。 裂狩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,最后只是护送宋植下台,等待以后再说。 台下,几位年轻人已经恭候多时。 见到宋植略惨的模样,几人都下意识看向朱吾世,朱吾世眯起眼睛有些无语,这些眼神都在说:还不快去扶人? 最终还是夏息叶走上前去搀扶住宋植,在看到宋植嘴角的笑意后,唯一知情的朱吾世忍不住看向了一旁含笑的苏伦,抬手摸了摸下巴撇了撇嘴。 宋植其实走路没有问题,但还是任由夏息叶将自己扶到了屋檐下,她还贴心的脱下自己的裘缎为宋植披上,暖暖的,很贴心。 苏伦在旁边看着这一切也嘘寒问暖,他今天没有躲开而是陪在了场中,因为是定仙山内门弟子又是夏息叶唯一陪同的师兄,倒也没人阻拦。 骄傲的夏息叶这么殷勤,当然是因为在宋植身上看到了韩秀琛的影子。 由钦天监的阁老宣告了大战的胜利,北境众人鸦雀无声,宴殊已经展现了全部的实力,在二品境界已经算得上是无敌之资了,奈何无论是他还是姜探雪,还是没能取下一场关键的胜利。 可谓江山代有才人出,山外有山人外有人。 入主大渊北部的念头,恐怕又要搁浅多年。 翘首以盼的百姓们得知这个消息,京城顿时成了喧嚣热闹的海洋,一直延伸向京畿,东西南北,无人不拍手称快,宋植的名字彻底留在了史册之中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