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1章-《逢狼时刻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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浴缸壁滑不溜手,加上两条手臂又都被郎靖风箍着,白阮试图起身的动作看起来只是在郎靖风怀里扭了几下。
“好了,不弄了。”郎靖风用下巴抵住白阮肩膀,不大尽兴地蹭了蹭,心想下次得给白阮系个绳,这快得简直不像话了。
然后不叫老公绳就不给解……郎靖风舔舔嘴唇,越想越来劲,得寸进尺地把一只不怎么干净的狼爪子在白阮身上抹了抹,进一步用野兽的方式留下气味,强调占有权。
——还有两天他在白阮家就住满半个月了,等过两天出了白阮家的门,这种亲热的机会就难找了,所以趁着眼下天时地利人和占尽必须抓紧吃几口小白兔。
“往我身上抹什……”白阮话问到一半就闻出来了,嘴巴一闭瞬间哑火,全身肌肉绷紧如弓弦,一对透红的耳朵微微动了动,像只受惊的兔子。
“还问,”郎靖风低低地笑了一声,“你刚从我身上弄出来什么了你不知道?”
白阮羞耻至极,皮肤上被涂湿的地方明明是微凉的,却像抹了酸液般烧灼得他发痛。
“你,”白阮咬牙,挣扎着想出去把身上的脏污洗掉,却在挣弄中把那些湿润的东西抹得更匀了,“你变态吗!?”
郎靖风发自肺腑道:“用人类的标准看,我确实挺变态的。”
他承认得如此坦荡,且全然不以为耻,白阮竟也不知再骂点儿什么好,因羞耻和兴奋整片染上浅粉色的胸口大幅度起伏着,皱巴巴的睡衣顽强地驻守在臂弯处,说什么也不肯再往下褪。
“今天不许把我给你抹的‘药’洗掉,白阮哥哥。”郎靖风语调温温柔柔地说着,随即又如示威的恶犬般在白阮耳畔叩了叩新换的牙齿,那铮铮的音色听得白阮一阵牙酸,条件反射地一缩脖子。
语毕,郎靖风帮白阮把睡衣穿回去,双手绕到前面一枚枚系扣子,眸色暗沉地嗅闻着白阮此时此刻散发出的味道,哑声道:“白老师,你身上都是我的味了……什么时候里面也能……”
“闭嘴!”白阮扭头斥他,却被郎靖风顺势一口叼住嘴唇,把剩下的训斥堵了回去。
“白老师,”一吻终了,郎靖风保持着单手扣在白阮后颈的姿势,问,“你那么多法术,就没一个能制得住我的?”
这虽是个问句,语气却笃定,似乎并不真的需要白阮的回答。
白阮垂着眼不看他,硬邦邦道:“没有。”
郎靖风笑:“你这表情就是扯淡呢。”说着,他扣着白阮后颈的手轻轻晃了晃,带着点发狠的意思道,“等我高考完的,我非得让你……”
“不是,真没有能对付你的法术!”白阮怕他再说出什么让自己脸红心跳的话,急忙打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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