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徐微雨继续说:“那男孩子到那女孩子家的时候去敲了门,来开门的是她妈妈。那小男孩特紧张,叫了声‘阿姨’,说‘我是来给某某某送作业的’,她妈妈说,小女孩的太奶奶病了,要她陪着,所以在乡下呢。她妈妈又问他要不要进去坐坐,说小女孩应该快回来了。男孩子有点犹豫,他想见她,可又不好意思。最后他还是进去了,在她家客厅里坐着。她妈妈给他倒了杯果汁。不知道是不是巧合,她妈妈拿的陶瓷杯上印着那女孩子的名字,上面还有一个卡通的女娃娃,这是她用的。那男孩子发现之后面红耳赤,之后捧着那杯子喝一口脸就红一分。很快那女孩回来了。她是亲戚送回来的,脸上很忧伤,她没有看见他,可能看见了,但没花心思,一声不吭就上楼了。小男孩呆呆地站在那里,眼里落寞得跟什么似的——” 我说:“怎么我不记得了?” “你记得才有鬼了!”某人已经忘了自己是在讲故事。 我笑着问他:“那么后来呢?“ 徐微雨恨恨道:“后来他就伤心欲绝地回了家呗!” 我说:“就这样?” 他跳起来,“你还想怎么样?对于一个纯洁如白雪的男孩子,这样的伤害已经是多么残忍了啊……”抱怨为主,求安慰为辅。 我觉得我的腿更疼了…… 朋友聚会,几个朋友说到自己最怀念最珍贵的时光。 轮到我的时候我说:“大学本科那四年,最难忘。” 我闺蜜:“那不正是刚好徐少不在那会儿?” 我:“……” 来蹭饭的徐微雨:“……” 闺蜜:“……” 其他男男女女笑喷了,“雨哥太可怜了有没有!” 徐微雨直接一个字,“滚。” 轮到徐微雨时,他说:“国外那几年……” 我心想,报复呢? 微雨之后又补了一句:“最难受。” …… 对他从不爱,到爱,到深爱,太理所当然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