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一切的罪魁祸首,正施行下一次行动。 只是—— 沈棠浑身浴血,大马金刀坐着喘气。 她还没来得及擦一擦脸上的污血,顾池与鲜于坚二人神色凝重,大步走来。沈棠抬眼,扫了一眼二人,望向鲜于坚。 “子固,何事?” 鲜于坚从铠甲摸出一封羊皮信函。 双手呈递上去:“主公,这是方才在目标主帐中发现的一份密信——” 沈棠接过打开一扫。 神色逐渐沉凝,与顾池如出一辙,手指逐渐用力紧缩,恨不得扬了这份信函。 因为这不是一份简单的信函,而是十乌王庭下派的调兵令。她满含杀意,似字字渗着血:“十乌王庭想趁着这个节骨眼,集结大军攻打永固关?还嫌家中死人不够多吗?” 还是说,她这半月杀得不够多? 让十乌还有心情南下侵略? 不顾整顿内患? 鲜于坚也知情况严重,轻声问道:“主公,此番是继续,还是调兵回转?” 沈棠抬眼看向顾池。 顾池道:“若回援,成效不大。” 他们兵力太少了。 两千多人只是杯水车薪。 他又道:“夫解杂乱纠纷者不控拳,救斗者不搏击,批亢捣虚,形格势禁,则自为解耳……不若‘围魏救赵’。他们敢倾巢而出攻打永固关,咱们就趁着他们内部空虚,捣了十乌王都!” (本章完)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