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十二-《我怎么敢凶你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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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谢夫人和谢行舟原本也想来凑热闹,被谢行止悉数劝回去,警告他们别来给陆南枝增加心理压力。连想去学校旁边送文件的许听风也被挡了,理由是别影响他陪自家小朋友考试。

    ……行吧,真就头号保姆。许听风望天长叹,能让谢行止这个工作狂魔扔下公务的也只有小公主了。

    等兵荒马乱的高考结束,陆南枝回家后就整个人瘫成一团,恨不得和她的床融为一体。

    在人那样多的环境下连续答两天试卷,她的精力已经耗费殆尽。

    谢行止看她软绵绵趴在床上,便去捞她。陆南枝浑身没力气,趴他肩头哼哼唧唧,跟只人形糯米团子似的。

    摸摸她的头,他出声表扬她:“做得很好,枝枝很厉害。”

    “就真的好多人噢。”小胳膊越过肩头搂住他:“题倒不是很难。”

    “嗯,毕竟你有好好复习。”谢行止任她在怀里不安分地蹭来蹭去,隐约被蹭得有点火起,强行按捺住某些念头,放在她腰间的手却忍不住收紧:“晚上想吃什么,我叫餐厅送来。”

    偏偏怀里的小东西毫无知觉,继续在他怀里撒娇:“不想吃餐厅做的,我要吃你做的~”

    陆南枝对男女之事不太了解,又一向和他没什么距离感,当他意识到自己对她的占有欲后被她这么磨,实在是有些受不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我做的可没餐厅好吃。”谢行止没办法,克制地收手想让她离自己远一些,谁料陆南枝这段时间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没怎么和他亲昵,现在并不想放开他。刚被他拉开一点距离,又扑回去:“不管不管,就要吃你做的。”

    谢行止心想这真是甜蜜的折磨,到底yu望占了上风,去厨房准备晚餐之前还是没忍住重新抱紧她,和她耳鬓厮磨一阵才起身。

    晚上入睡前谢行止陷入了深深的沉思。一方面是如烈火般炙烤的yu望,一方面是仅存的理性,告诉他不应放任自我,慢慢来别吓着她。

    可是慢慢来要怎样?

    以陆南枝的性格,如果不直白清楚地让她明白这件事,她恐怕会一直缩着脑袋当土拨鼠。

    发现自己对她怀有超出亲情的感情后,他近一年都竭力克制。现在,似乎有些快到临界点了……

    而就在谢行止感觉自己被放在火上反复煎熬的时候,命运帮他做出了选择。

    今年生日依旧在谢家聚餐,因为陆南枝高考成绩不错,整个宅邸都喜气洋洋。晚上谢行止领她回家,也不知她是不是人大一岁胆子又大些,吵吵嚷嚷说想试试喝酒。

    谢行止当然不同意,将她赶去浴室洗澡,让她早些睡觉。陆南枝嘟着小嘴不太乐意地去了,谁料他也洗过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,发现她竟一个人跑到吧台边开了瓶酒喝上了。

    小东西半趴在室内吧台上,两只小腿一甩一甩,好不惬意的样子。

    谢行止:“……”

    揉了揉眉心上前夺过她手里的酒瓶,酒度数不低,已经被她喝掉一大半。垂眸一看,穿着吊带睡裙的小姑娘果然已经面如桃花,绯红着一张小脸愣愣看他。

    “就……就不太好喝。”即便已经有些醉醺醺,被抓包的她还知道害怕,打了个嗝,口齿不清:“还、还有点晕。”

    说完感觉自己好像真有点难受,皱着小脸抱了抱头。

    谢行止真是打也不是骂也不是,最后只能轻声细语教育她:“说了不让你喝酒,现在知道难受了?”

    陆南枝反应了几秒,眼睛眨了眨,嘴硬:“不难受!就是……晕!”

    他叹息,将酒瓶放到一边,空出手去抱她:“好,晕,那我们回房间休息好不好?”

    她想了想,又打个嗝:“……行吧!”

    谢行止一手揽在她背后,一手从膝盖下越过将她轻轻松松抱起来。陆南枝歪着脑袋靠在他怀里,突然伸手去扯他睡袍的系带。

    谢行止穿的是长款黑色睡袍,松松垮垮只用腰带系好。她这么一扯,衣服立刻松开一大半,胸腹肌都从间隙露出。

    谢行止“嘶”一声,还来不及对这变故做出反应,她倒好,小手一伸直接钻进他敞开的衣领中,摸一摸,按一按,评价:“凉凉的。”大概是觉得这样舒服,她直接把他睡袍又撩开些,整个小脸贴上去。

    一股电流从与她肌肤相触的地方传达到四肢百骸,谢行止脚下一顿,浑身不可抑制地僵硬起来。

    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……

    谢行止咬咬牙,又觉得这个想法蠢,她喝醉了,当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

    重重闭了下眼,他强制自己冷静,深深呼吸企图无视胸前乱蹭的小脑袋。脚下步伐加快,将她送回房间,放到床上。

    他想转身去替她倒杯水,躺着的人见他要走急了,伸出小手拽住他的衣襟就这么往下一拉,抬头去亲他的脸:“不走!”

    她动作不太准,直接撞上他的唇角。柔嫩的唇瓣一触即逝,谢行止却感觉自己快被这样的她逼疯。

    理智如引燃的火线节节败退,他再一次试图抽身,喝醉的她却粘人得很,干脆直接扑过来抱住他:“不走嘛!”

    这一下她嫰如削葱根的手指直接越过睡袍钻进来,贴合着他的肌肤抱住他。这样依赖又热情的姿势,是个男人都受不了,更不要说她的小手和靠在他怀里的身躯都不安分地动来动去。

    自持的冷静终于被焚烧殆尽,他已经发现自己对她的感情不同寻常,她又这样招他,实在是……逼他犯罪。

    即便她是醉酒状态,他现在也不想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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