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四十三章 大西洋城另一势力-《大西洋之王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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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医生们普遍滥用鸭片,很简单嘛,你能给病人减轻痛苦,病人们自然下一次还来找你,而且少量服用鸭片在短时间内是看不出危害的。

    所以当时最喜欢鸭片的就是医生们,比如弗洛伊德,他长期玩独品,还推荐给家人朋友。

    在弗洛伊德看来,苛咔铟是居家旅行馈赠亲友之佳品。

    那个铁血宰相俾斯麦,由于长期痛风无法缓解,也是个独品爱好者,靠着苛咔铟缓解痛苦。

    在早期也一样,医生们发现病人长期服用止疼药越来越依赖,后来干脆离不开这玩意了,离开之后天天只想着这件事。

    为了得到独品啥都干,这就不是简单的医学问题,成了社会问题。

    也就是说,最早推动独品泛滥的,主要是把这玩意当成止疼药来使。

    丑国一直对禁毒这事犹犹豫豫,主要是因为医生们喜欢这玩意,一直到后世,还有丑国学者写文章抨击说丑国医生离开止疼药不会开展工作。

    医生的这种对独品的痴迷,一定程度上影响了zf部门的判断。

    直到1915年,眼看全国登记的严重依赖独品人数超过25万,联邦才推出来一个法案,叫哈里森法案,准备限制使用独品。

    也就是说,直到1914年,后世人们熟知的鸭片,马菲,嗨咯铟,苛咔铟什么的,在丑国还是合法药,有人说“可以象今天的阿司匹林一样容易得到”。

    随后一直到1956年达到巅峰,那些年丑国也在打仗,战争期间法律比较严苛,丑国国内的“反独品”日趋严厉,甚至一度规定,谁要是把独品卖给未成年人,就会被判死刑。

    这个过程中,丑国独品一度几乎销声匿迹。

    一直到60年代,独品上演了一出王者归来的好戏。

    因为在60年代,事情突然起了变化。

    60年代主要是发生了两件事:

    一是冷战背景下,不少人有种得过且过的感觉,天天都觉得今天是最后一天,可能明天脏弹就会从天而降。

    既然过一天算一天,不少人开始对未来充满迷茫,也就不去想将来的事,只想及时行乐。

    “just    do    it”这观念就是那时候兴起的,每天喝点小酒,吸点独品,做点爱做的小事情等等。

    而且那时候还出现一个华夏基本没有听过的小众群体,叫末日生存狂,热爱挖地下堡垒,囤积食物工具和枪械,随时准备末日到来。

    二是越战升级。

    越战主要是丑国国内一部分鹰派人物臆想病犯了,或者说受迫害妄想症发作了,丑国国内老百姓普遍对越战反感至极。

    到后来一直都说,对丑国伤害最大的就是越战,差点撕裂了国家。

    丑国国内示威游行以及各种民权运动那些年达到了巅峰,比如黑叔叔们走上街头,抗议不平等待遇。

    这种超大规模结社,基本无例外都伴随着乱搞和性狂欢,这一点在全世界都差不多。

    而且当时还有一个背景,当时越战打的正high,美军在越南狂发冰独,再加上驻越美军又离独品老窝“金三角”特别近。

    金三角都知道吧,蒋光头的队伍都在那里贩过独,驻越美军不少都染上了独瘾,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。

    所以那时候大量的独品和吸独习惯从东南亚带回了丑国,丑国国内又有了吸独的需求和潜力,独品和瘾君子一拍即合,就这么着了!

    咱们有一说一,丑国人这么做纯粹自作自受。

    也可能是上位者没把独品当回事,导致恶性循环展开,但凡从一开始就禁止,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对独品产生好奇。

    话再说回来,丑国人天性爱自由的臭毛病也是导致独品泛滥的根本原因。

    这帮动不动就要人权要解放要自由的家伙,别说独品了,给他们整俩腰子都能彻夜不眠,扯什么犊子呢。

    独品危害是不小,关键还是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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