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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老者笑道：“牧云公子，现在我们开始讲课！”

    老者话语落下，牧云忍不住翻了翻白眼。

    合着刚才，您老只是开场白？

    “道！”

    “不止是武道，更是人一生的道路，这个道，牵扯太广了，天地之道，人道，武道，心道，等等……”“神帝，才能够谈论道，我等不过是追寻着道而前进而已……”牧云没有接话。

    道！武道是道。

    心道也是道。

    人的一生，就是走一条道。

    一个字，简单，却不简单。

    老者徐徐道：“牧云小友，你走到现在，可知道自己的道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道？”

    牧云笑了笑：“九命天子之道吗？”

    “说实话，九命天子，倒是给我带来的麻烦，比带来的好处更多。”

    老者笑了笑，道：“或许，那并不是你的道，而是有人给你安排的道路。”

    “牧公子的道，有情！”

    “我曾见封天神帝帝冥之道，是无情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，他可以让自己儿子，互相残杀，只留下九人。”

    这实际上，就是帝渊的道。

    牧云若有所思。

    老者继续讲述。

    时间，过得很快，好像也很慢。

    这一刻，牧云逐渐感觉，仿佛此刻，打开了一道门。

    一道通向全新认知的门！徐徐，老者身形逐渐溃散，看向牧云，笑道：“此关，你已经过了，去第十门吧！”

    “那里，就是终点了！”

    听到此话，牧云站起身来，认认真真，鞠了一躬。

    这一刻，牧云眼神带着一丝清明。

    武道之路，一条大道！是人生的道。

    是武者的道。

    这一刻，牧云眼神无比平静，推开第十门。

    一片光芒，在此刻闪烁。

    牧云仿佛来到一片迷雾一般的世界内。

    朝着前方而去，一座大殿，出现在眼前。

    牧云走上台阶。

    推开殿门，一道身影，此刻坐在大殿中央，看到牧云到来，笑了笑。

    “你来了！”

    老者，一袭长袍，瘫坐在椅子上，仿佛随时可能会跌倒下来一般，甚至这三个字说出，都是气喘吁吁的模样。

    那一张脸，看起来很苍白，很无力。

    看到牧云，开口笑了笑。

    可是说是笑，却是比哭都难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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