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看应大娘还在打雷,屠五叫上应飞虎和山来,带他们去干坏事。 外二街的安宁巷人烟较少,稀稀拉拉的几家棚子里,摊贩们百无聊赖地蹲在路边拉客。 茶棚后面,三个人鬼鬼祟祟地躲着,望向正相亲中的一男一女。 山来受教于屠二,读了许多圣贤书,把从前的乖戾暴躁撇得七七八八,学得端方守正,坦荡持身,觉得这种事不大好。 “屠五哥,我们这是在偷窥吗?” 屠五紧紧盯着茶棚里的人,说道:“这怎么算偷窥呢,这是正大光明的看!万一那两人不成,我们就去找那姑娘谈一谈,让她等应大哥回来,跟应大哥处一段时日试试。” 茶棚里,薛媒婆原本为应飞龙说的那个姑娘,正跟另一个男人相亲。 姑娘相貌普通,看着却很朴实善良,表情坚毅而又柔和,让人倍感舒适。 而那男子,却满脸伤疤甚是丑陋,神情木讷呆板,且腿脚似乎不便,坐在那犹如一尊饱受风吹雨打的残败石雕。 两人默默坐了一会,茶都喝三四碗了,姑娘尴尬地找话题,“听说小哥家中没有父母兄弟,只剩你自己了?” 男人沉闷地嗯了一声,只顾着喝茶。 姑娘又细问,“不知小哥家中情况如何,几亩田地,几分屋宅?” 男人眼里闪过一丝不自然,“我,我家里只有两分田,至于屋宅,几年前被烧了,现在是一座茅草房……” 姑娘瞧他半张脸上全是伤疤,有些不忍地移开视线。 “那你脸上的伤,也是那时候落下的?” 男人摸摸脸,很自卑地垂下头去。 姑娘见状,便没有多问,心底里已婉拒这门亲事。 实在是,这人沉默寡言不说,还丑陋残腿,家中又太过单薄,谁嫁过去都是受罪。 又静坐片刻,姑娘找了个借口走人,留男人孤零零地坐在摊位上发呆。 应飞虎见状,扯扯屠五的衣袖,“赶紧追上去啊,你不是要跟那姑娘说话吗?” 屠五纹丝不动,山来问,“屠五哥,不追吗?” “等等。”屠五目光微敛,眼神深沉,紧紧盯着那男人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