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樊梨梨见她们年纪颇小,不由道:“这两位小妹妹,是自小就由大娘子养在身边的?” 实在是三人的关系不像阶级森严的主仆,反而十分亲近。 徐清茉对她们温和包容,她们也对徐清茉依赖呵护,眼里的情义做不得伪。 徐清茉道:“她们是我从前捡回来的孤女,我看她们无依无靠,所以就养在身边了。” 虽然是丫鬟,却没入奴籍,待日后成年想要婚嫁,也由得她们去。 樊梨梨轻叹一声,深感这么温柔善良的徐清茉,不该落到一个悲惨的结局。 送走徐清茉后,夏水仙来问,“她身体怎么样了?” “能治,假以时日会好的。”樊梨梨担心的是,现在徐清茉还不能与人同房,万一她求子心切出了差错,那可就不妙了。 夏水仙宽慰了些,自言自语道:“像我这样的人,该越少越好。男人本就是狼心狗肺的东西,为了他们磋磨一生,才是女人最大的不值。” 樊梨梨没敢安慰。 其实也有好男人啦,比如易凌诀,比如屠家那几个,虽然算不上是什么绝世好男人,但至少不会叫人多伤心欲绝。 经过一段时日的诊疗,徐清茉气色好多了,连月信也正常不少,整个人跟着开朗从容起来。 为了答谢樊梨梨,她特地在府中设宴款待。 这会已是深秋,府内百花凋零,唯独几株绿菊开得极好。 两人在湖边闲谈饮茶,湖面有鸳鸯戏水,倒是悠然自得的景象。 樊梨梨来了才知道,原来徐清茉夫家,竟然是侯爵。 她夫君平阳侯是征战四方的大功臣,被封为侯爵,但她身为侯爵夫人,却没有诰命在身。 人人都说,她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庶女,无才无貌,即便是国公府的孙女,也配不上堂堂平阳侯。 且她没有子嗣,又加上婆婆刁难,娘家也有意换个更年轻漂亮的过来,别说是诰命,就是侯爵夫人的位置也要保不住了。 静静赏花,徐清茉面上没什么喜色,又因气血亏损,连说话也有气无力的,很是憔悴虚弱。 这还是樊梨梨给她调理后的结果,换做从前,面色更是蜡黄黯淡。 “夫人这些天,睡眠可好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