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云都不再犹疑,朝樊梨梨道:“在下再自我介绍一番,独孤云都,独孤家第二养子。之前对樊神医得罪之处,实在是爱弟心切,还请海涵。” 樊梨梨点点头,表示不在意,心中却在想,这是二爷,第二个养子? 怎么看年纪,要比六少独孤怀彰小很多? 迟尉是为了正事而来,说道:“我承业小弟已经来到州府,不知是将他带来药堂,还是请樊神医走一趟?” 樊梨梨拎起药箱,“大少还是少移动的好,由是我去吧。” 她叫上一个叫空青的学徒,坐上软轿去独孤家。 独孤老爷还没从长途跋涉里缓过来,毕竟是七老八十的人了,年轻时再叱咤风云,老了也不得不认输。 他坚持要亲自见樊梨梨,老远便前来迎接。 “樊神医,我儿,就有劳您了。” “不敢当,我答应过您,一定会竭尽全力,您放心就是。” 待进屋见到承业,这会承业正睡着,樊梨梨轻手轻脚地靠近,先为他诊脉。 身体算不上好,精神状态倒不错,得再调理一番。 樊梨梨开了药方,又找来两个小厮,教他们按摩手法。 “一日两次,最好是用药巾擦拭身体以后,舒缓活络筋骨。” 她本是想教小厮,云都也在旁边学得很认真,那宛如幼儿学语一般的专注,把刚刚醒转的承业都逗笑了。 “二哥,你以前跟先生学写字的时候,要是有这一半认真,就不至于被先生打手心了。” 云都无奈道:“他们做不好,我更仔细些。” 看他们兄弟和睦,樊梨梨心想难怪。 难怪独孤老爷要隐瞒承业没死的事情,毕竟,连承业自己都说过,每个哥哥都对他很好。 好到他觉得愧疚,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义兄们。 可是,这些看似对他极好的人里,却有那么一个,或者说不止一个,三番五次要夺他性命。 到底会是谁呢? 独孤恪守,怀彰,还是眼前的云都和迟尉? 给承业诊治完以后,独孤家又派轿子将她送回药堂去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