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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程氏似乎特别看好《万古》，愿意出资两亿，只求合作。

    秦满记起陈绥尚算优秀的家庭背景，会认识程氏的人十分正常，但程氏目前真正的管理者是那位包/养过方依水的程三少。

    有脑子，就不会上赶着讨合作，除非程三少以为她会为了利益放下芥蒂。

    否则分分钟被打脸。

    秦满不置可否，问：“另一家呢？”

    “我们的老熟人。”

    宋瑶口中熟人指经常合作的投资商，《万古》招商信息散出去，就有投资商找上门。

    “本来对面见到陈绥差点想放弃走人，”宋瑶推动轮椅进入海选现场，正在忙碌的工作人员见到她们连忙打招呼，她点头回应，继续说：“那妞嘴巴笨点，但脑子够灵，反手把休息室门关了，走都没法走。”

    秦满嘴角微抽：“没被打？”

    强买强卖啊。

    真虎，难怪能把她撞翻。

    “仗着年纪小，人打她就成欺负小孩，”宋瑶脑补当初场景，没忍住笑弯眉毛：“对面看她太年轻才想放弃，也因为年轻，初生牛犊不怕虎，又欣赏她这份意气，算是定了。”

    秦满语气淡然嗯一声：“拿到多少？”

    宋瑶比了个数，“六千万。”

    还行。

    换秦满出面商谈，最低拿到一亿，陈绥到底年轻，还是新人，对方能出六千万，已经算给“熟人”面子了。

    再砍半，才是陈绥切实得到的投资数。

    秦满声线冷淡，返回上一个问题：“程氏那边推掉。”

    程三少既然捧了方依水，就摆明和她作对。

    她气量小，对以德报怨毫无兴趣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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