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那死鬼已经让阿姐给制服了,他不敢再来。” 看着小豆丁愤懑的样子,花如锦轻声安慰了句,一边继续诓睡小豆丁一边陷入了沉思。 这年头不讲唯物主义,上至君王显贵、下至黎民,对于鬼神的信仰可谓是虔诚得很,倘若窦家那老家伙仍想拿死人做文章,还真是件棘手的事情。 好在窦二郎这死变态眼下已没了兴风作浪的力气。 舒瑾玄在一旁替蔡白薇把脉检查伤势,听着姐弟二人的对话,心里也是一阵愤懑:“我虽与窦家那位三公子只有一面之缘,可往日也听人提及过此人,据说是位谦谦君子,即便是死了也不该这般胡搅蛮缠,更何况他与如锦的亲事本就是稀里糊涂的,算起来还是他负了表妹。” “知人知面不知心啦。” 花君年轻叹着皱起了眉头:“这几年我也托人打探过姑爷生前之事,并不是个病秧子,怎么好端端的就暴病身亡了?” 话到这里,经不住偷偷打量了眼女儿,暗自揣测道:莫非真是如锦这丫头是个克夫的命? “小舅父小舅母也不必太担心,横竖是窦家无礼在先,窦员外要真是个通情达理的就不该继续这般不近人情的无理取闹。” 说话间,舒瑾玄已为蔡白薇包扎好额间和手上的伤口,又取了些药过来,正准备为花如锦擦药。 “我自己来。” 花如锦朝他温温笑了笑,接过药缓缓走向妆台边,回想着过往的经历,脚步忽的顿了顿。 印象中,原主与这位表哥自小关系极好。 若没有叶家这门亲事,她最想嫁的便是这位表哥。 只是天不遂人愿,三年前虽是退了叶家的亲事,可舒家那位老太太嫌弃原主一家的门第,阻拦了二人的亲事。 原主倒也是个识趣的,不死缠难打,主动与他划清了界限。 只是他大半夜的赶来替一家人解围,也不好寒了人家的心,花如锦解下肩上的披风折叠整齐后转身交到了他手里。 可瞧着他那真挚又殷切的眼神,不说点什么总觉得过意不去。 想了想,才彬彬有礼道:“大恩不言谢,我就不谢了。” “?” 舒瑾玄呆呆的接过披风,见她对自己这不冷不热的态度,心知这妮子是在埋怨自己当初没能护住她,委屈的咽了咽口水,只好从药箱里取了些药出来放在妆台上,温声叮嘱道:“我去院子里守着,你在小舅母的房中好好歇息。” “行。” 想到天明后又是一场腥风血雨的唇枪舌战,花如锦浅浅点了点头。 “我去陪着你二表哥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