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那就更没道理了。” 花如锦见他神情开始慌乱,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: 这件事背后必有蹊跷。 “当初我与三公子成婚,他不在府上好好拜堂成亲,却偷偷躲起来写遗书,这是何道理,试问诸位,你们在什么时候才会想到留下遗书?” 话音刚落,便有人抢着答道:“自然是在得知自己命不久矣的时候。” “可这窦家三公子与我成婚时尚只有十六七岁,未及弱冠之年,正是意气风发的年岁,他为何会想着写遗书?” 花如锦目色如霜,静静看向顾朗熙:“除非他早就知道自己命不久矣。” 面对众人的质疑,顾朗熙神色微动,可转瞬间又恢复如常,保持着临危不乱的气势。 而陆修远已然从花如锦的话里察觉到了些之前没有过的猜疑,思索着将遗书与几幅字迹缓缓递到她手中。 花如锦接过遗书仔细观瞻,一边比对着其他字迹一边解释道:“凭着纸上的字迹的确是已经有些年头,也无篡改痕迹,不像是近来所补。” 反复观看了几遍之后,她立时发现了些猫腻:“但有一点,三公子是突然暴病身亡,这封遗书下笔苍劲有力,处处透着雄浑的气势,哪里像是一个垂死病中之人所写,如若顾公子非要认同这封遗书乃我那亡夫亲笔所写,那么只有一种可能,便是他早就知晓自己将不久于人世,如此可就是骗婚了。” 虽然还只是猜疑,可缜密的推断逻辑再次在人群中引起了轰动: “骗婚,那可是大罪呀。” “花家小姐,即便你巧舌如簧,可当初你家的确是收了窦员外的银子。” 顾朗熙故作镇定的从陆修远手里拿回婚书举在手中:“有两家的婚书契约为证。” 看似淡定,心里却渐渐紊乱起来。 在讼师行业横行多年,倒是第一次见到这般能言善辩之人,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女子。 好在她也只是些猜疑,拿不出什么真凭实据,不足以和自己公堂对质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