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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老太太捧着照片，笑道，“你真的认识我儿子啊，你是他的朋友吗？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？”

    “您先坐下，有件事我想告诉您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你儿子，许飞死了，车祸身亡！”

    “不可能不可能，你一定是在骗我的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他的死亡证明，您可以给警局打电话确认。警察调查现场初步认定是意外，但我了解许飞的为人，他不是那种粗心的人，所以我怀疑，这场车祸另有隐情。您若是能提供有用的信息，可以告诉我。您应该也不愿他死的不明不白，对吧？”

    医生说了，老太太患有中度老年痴呆，时清醒时不清醒。

    她年轻的时候，是个人民教师，即便年纪大了，在清醒的情况下，也有条理的逻辑思维。

    老太太捏着照片的手，不断地颤抖，她眼眶发红，久久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傅寒深耐心的等。

    也不知过了多久，她红着眼睛道，“是我，是我拖累了他。为了我，他一直没结婚，他是个孝顺的好孩子。前段时间，他总是跟我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，好像在交代后事一样。我察觉有异，但没有往深处想，那段时间，他总是出门，回来就闷闷不快，问他也什么都不说。”

    “他得了癌症，肝癌，晚期！”

    老太太闻言，眼泪掉下来，“怎么会…”

    麻绳专挑细处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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