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徐蜀王,去坐坐如何。医馆附近,便有一间清静些的酒楼。” “渝州王知你要来?” “自然知的。” 徐牧摇了摇头,“那你也该知,我家军师重病不愈,正在医馆续命,我不能离开。” “那……去外头坐坐。” “尚可。” 放下药罐,徐牧理了理衣服,才喊了一声磨斧头的司虎,五六人走出医馆,坐在医馆外的草亭下。 草亭马桩上,一匹桀骜的老马,约莫还想着宣示主权,被司虎一巴掌拍下,吓得立即低头啃草。 公孙祖跳起来,跳了三次,才跳上了草亭下的长椅,继而正坐。 徐牧忍住了。 “毒鹗的事情,我都听说了。”公孙祖喘了口气,“天公何其残忍,总是要带走一个个的大才。” 徐牧脸色哀伤,“贾先生此一去,整个蜀州,便再无大略之人。你也知,我向来不讨那些世家的欢喜,蜀州人才凋零,而我唯一的大才军师,偏要这般绝命。” “公孙器,去取些酒来。” 在草亭旁,一个剑眉星目的青年,认真抱拳,转身往外走去。另一个,有些白净的公孙家好大儿,则按着剑,继续在草亭旁守哨。 带来的三十余个燕州士卒,也早已经守在了驿馆半里之外。 “天下评出五大谋,以我公孙祖所见,你的毒鹗军师,当是榜首。只可惜啊,若是贾军师不出事情,南方那边的局势,我是看好你的。” “莫说这个。”徐牧抬起手,很配合地揉了揉眼睛。 “燕州王这次入内城,总不会是入都述职吧?” “述职?沧州那边的帝家,你看看还有谁理他?我说句难听的,先前他能坐在长阳皇宫,大家看的,也不过是小侯爷的脸面。” “不出几年,大纪必亡。袁安,不过一亡国之君尔。”公孙祖并无顾忌,直接开口。 想想也是,都和造反头子常四郎一起玩了,这话儿,还有什么不敢说的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