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6章 你这是要找倒霉啊!-《四合院:我是驯兽师!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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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想着这些,易中海心里那是热乎乎的。

    南锣鼓巷到市局本来腿着也就一个钟头的路程,骑车子十多分钟也就到了。易中海将车子立在了市局门口,心锁好,就往市局里面走。

    现在到了下班的点儿。

    即便是市局,大部分工作人员也都下班了,只有一部分值夜班的还在。

    “同志,你找人还是办事?”

    一位值夜的公安笑着问道。

    “同志,你好,我是南锣鼓巷四十号院的管事大爷,也是片区派出所的治保委员,我来是要反应一件很重要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易中海单刀直入。

    “哦?”

    这位公安一听,眼神顿时凌厉了不少,一下子就神色凝重起来。

    “同志,你先坐下,慢慢。”

    好几个公安,一下都围了过来。

    管事儿大爷?

    这可是积极分子啊!

    要知道。

    积极分子可是有负责管区治安维稳、监督举报可疑分子的职责,市局不少大案要案都是积极分子提供的一些重要线索。

    眼前这老同志,还是个治保委员,肯定觉悟很高、眼光毒辣啊。而且,他都绕开派出所,直接来市局了。

    能是事?

    该不是有什么大案吧?

    一时间。

    所有人都是神色凝重起来。

    “好,谢谢同志了。”

    易中海笑呵呵的点零头,找个座坐下,定了定神,这才继续道。

    “同志,其实我也不知道该不该来,但是啊,我觉得作为治保委员,我有这个责任来反应一下这个情况。

    事情是这样的。

    我们院啊,有个半大孩子最近挺可疑的,他读书读的很好,考个大学都没问题。可好好的高中不上,半道跑去轧钢厂食堂当厨子了,问题是他之前在我们院里住了十多年,谁都不知道他会厨艺,整就是念书。

    结果……

    一去轧钢厂,那厨艺高的不得了,直接就成为了轧钢厂的大红人。

    这明摆着不对啊!

    而且。

    这个孩子还是我们四合院的一户军烈属,以前见了谁都很有礼貌。最近不知道怎么了,居然血口喷人,诬陷我徒弟,也是我们院儿里的一户人家,是人张口就跟他借两百块,要吃军烈属绝户。

    这就是没有的事儿嘛!

    句不怕你们笑话的话,这孩子前后的变化,让我们大家伙儿觉得,都不认识了,完全陌生,就像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一样。

    所以。

    这件事我觉得有蹊跷,琢磨着我们认识的那个孩子和现在住我们四合院的,压根不是一个人啊!?

    会不会有那么几分可能是敌特伪装?虽然我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,但,这件事毕竟不是个事儿啊。

    你想啊。

    轧钢厂食堂的大厨子啊!我们红星轧钢厂,一万多人,得有五千多人去他们食堂吃饭,就连我们轧钢厂的不少干部,也都喜欢去那里吃饭。要是没问题自然最好,要是有问题,那可不是事啊。

    因为有这么个疑问,我就把这件事和街道办反映了。”

    “等等!同志,你你把这件事……和街道办反映了?”

    有公安诧异。

    “对啊,是反映了。”

    易中海点零头。

    “那街道办应该派人核查过了吧?街道办受理,那不应该是附近派出所着手调查核实吗?等结果就好了啊。”

    这位公安道。

    “是啊同志,你是积极分子,也应该知道咱们现在力量紧缺,要负责的事情太多了,派出所负责调查的话,那等结果通知就行了啊……”

    又有公安道。

    “不不不!真要那样就好了,问题就出在这审查上面啊,要不我怎么会直接来咱们市局反映情况呢?”

    易中海连连摇头。

    “问题就是我等了好久,都没有动静啊,也没见谁审查,就直接出了结果,是这孩子没问题,反而把我们院子里几个老实巴交的人家给背了一个处分。不怕您各位笑话,这里面就包括我。”

    “有这事?!”

    几位公安一听,全都是面面相觑,眉头紧锁起来。其中一位负责值夜的公安,听着易中海的话,却脸色阴沉了几分。

    似乎明白了什么。

    但,随即就是隐忍,佯装无事。

    对此,易中海并没有觉察。

    “嘿嘿!狼崽子,你以为三亲六故里有个街道办当干部的,就能包庇你?想得美!”

    易中海心下冷笑。

    他可不傻。

    看着他这一番话,有些吞吞吐吐,和平时单刀直入、干脆利落的行事风格完全就是两个样,但是,其实都是他故意为之。

    就像当初。

    他向街道办张主任举报的时候一样,也只是打着“反映问题”的旗号,并不真的一口咬定了李长安是敌特,只把关键线索指出来,引导他们往这个方向去靠。

    “什么?!竟出现了这种事?!”

    有公安表示质疑。

    “同志,你是向谁反应的?那一片我记得街道办主任姓张吧,她对象好像是行伍出身……”一位公安皱着眉头回忆着资料。

    他对张主任,明显不是很熟。只是知道有这个人而已。

    “对,街道办主任就是姓张。张主任为人还是相当认真负责的,我因为是治保委员,所以,也和张主任打过一些交道。

    这一次我向街道办反应情况,就是直接和张主任反映的。当时张主任叮嘱我要保密,我当然明白这里面的事情了,毕竟当了十年治保委员了不是?

    可没想到……

    等来的结果,却是惩罚我们几家老实巴交的住户。当时我就觉得纳闷,去找张主任,她避而不见,后来我才听张主任的对象和李长安的父亲好像是战友。张主任有可能是太相信李长安了,所以,在一些问题上……犯了错误?

    我是这么琢磨啊。

    咱也没有证据不是?但就是有,那也是情有可原嘛。我来反映问题,绝对不是因为我挨了板子,不服气。这么多年老同志了,这点觉悟咱还能没有吗?我挨板子最多受点委屈,算不了什么。可万一这里面真有什么问题,厂子里那可是几千条人命啊同志们……

    我来啊,不是要举报张主任,实在是不忍心看这么好的一个主任犯原则性的错误啊!”

    易中海一脸诚恳的道。

    “老同志,我听你这意思,好像是……张主任因为亲情罔顾程序,枉顾纪律,是吗?”

    之前变颜变色却又隐忍不发的年轻公安,忽然开口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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