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剩下四五个家丁与执事在一起,做为游击力量随时支援,又派出三名家丁,都骑上马,去察看村头破庙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。 白镜韬虽然上了车,但是他的好友孟致远可不想受这些家丁的保护。 他骨子里就有一种冒险的渴望,这一路游山玩水平平淡淡没什么意思,现在突发这样的状况,反倒激发出了他的冒险精神。 孟致远迅速跨上了马,跟那三名家丁说道:“我跟你们一起去!” 三名家丁无奈的看了一眼执事。 那位执事负责保护这一行人的安全,自然也包括孟致远在内。但是孟致远不同于白镜韬,根本不听话,执事也无法强行约束。 执事只能点头说道:“孟公子要去也可以,情况未明,一定要多加小心。” 又对三位家丁说道:“刺探敌情为次要,保护孟公子为首要。” 三名家丁齐声应是,四人纵马就向村口破庙而去。 此时那个倒地的家丁已经艰难的爬了起来,他本以为拿个人而已,没想到猝然遇袭,现在稍稍恢复,就想着去叫帮手。 赵承站在庙门前,并没有阻止这个家丁,因为此时他也看到,又有四人纵马而来。 村里也已经受到了惊动,村邻们有的胆大远远的站在自家门前张望,有胆小的就躲在家里不出来,生怕惹到麻烦。 其实这并不怪村民们胆小怕事,实在是此时的律法对于底层百姓非常苛刻和严格,县令出巡,仪仗中有打着“肃静”、“回避”的牌子,就是一种无声的威慑。 无论你认不认得牌子上的字,如果在县令仪仗通过的时候没有肃静,也没有回避,那么冲撞仪仗,十有八九是要下大狱的,而下狱的后果,不死也要脱层皮。 因此只有胆大些的村民,才敢出来观看,胆小的都缩在家里,或者躲在院墙后面偷偷张望。 孟致远与家丁赶到的时候,已经看到先前那个家丁爬了起来,慢慢走到马旁边,看样子受伤应该并不严重。 “大胆!你是什么人?居然敢袭击我等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