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首歌-《当我在地铁上误连别人的手机蓝牙后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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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陆成则变换思路:“要不,我去你那边,小鸟到现在还蹲盒子里。”

    我玩着手边的筷子:“不如就让它待在快乐老家。”

    陆成则说:“可它现在已经是你的了。”

    我们又开始这种深意满满的对话:“我独居惯了,没养过小动物,担心自己照顾不好。”

    陆成则总能轻易领会到:“每天看看它拍拍它就可以。”

    我笑道:“这么简单吗?”

    陆成则颔首:“嗯。”

    我开始凝视他,不再动,眼珠子也是,牢牢锁定他,要把他关在我心窗里。

    是这样看吗?我猜测着。

    陆成则也注视着我。

    风好像静止了,四周喧嚣远去,夜色变得浓稠。

    最后,人际交往方面的职业优势,让我在这场对视竞赛中赢得胜利。

    陆成则率先投降,笑着垂下眼皮,睫毛服帖,刘海服帖。他看起来好好摸。

    所以我等不及慢慢走回去了,吃完就一改前态打车回到他小区。进门后我迫不及待地缠住他索吻,几乎没有停顿地,他反客为主,我很快被顶在门板上,很用力,他气息粗沉,而我闭眼乱揉着他头发,像在安抚一头失控的雄狮。我想被他吃下去,立刻,不留余地,百无禁忌。

    好想跟陆成则做/爱。

    我们都忍耐着,从他的领地迁移到我的领地。站在家里床边,仰头看他立于高处,扬起手臂,为我挂上那只本属于他的白色飞鸟时,那晚的空虚感萦绕而来。

    苏,女生们常用来形容一个男人的,至高至简词。

    一瞬间,我在陆成则身上感受到了。

    这个看起来修长,干净,牢靠的大男生,虏获了我,也被我虏获。

    贴近的渴望让我没有犹豫地爬上床,从他背后圈住了他。

    我们两个成年人傻乎乎地站在床上,很滑稽,但也很自然,只要把自己当成随心所欲无忧无虑的小朋友就不会古怪。

    他笑了一声,可能还有点不知所措,先是垂下手,接而搭住我胳膊,隔着衣袖摩挲了两下。

    “怎么,”他直率且得意:“被我帅到了?”

    无语。

    他怎么猜到的?

    我承认:“对啊,吃什么长的,这么帅的人光看不抱忍不了。”

    我的手滑下去。

    陆成则的呼吸在我脑袋上方凝滞一下,然后他的身体也绷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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